许佑宁愣了愣，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不择言她居然叫穆司爵滚。穆司爵活了31年，大概第一次听到有人敢对他说这个字。

穆司爵勾了勾唇角：“难道不是？”

她是卧底，却喜欢上目标人物，她眼睁睁看着自己踏上悬崖，无路可退，进则粉身碎骨，她怎么能不害怕？

穆司爵的眉头蹙得更深了，把许佑宁拉起来，训人的话已经到唇边，却被许佑宁泛红的眼眶和惨白的脸色堵了回去。

说完，周姨拍拍穆小五的头：“小五，跟我下去。”

萧芸芸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，扬起唇角笑了笑：“其实我也觉得拍得不好看。但这不关摄影师的事啊，主要是因为模特长得太一般了。不经过后期处理P一下图，确实没法看！”

“为什么这么做？”康瑞城问，语气里暂时听不出喜怒。

陆薄言跟他提过，不知道许佑宁把东西交出来是出于负疚感，还是因为她和康瑞城另有计划。

他的计划不是这样的！

她一直觉得夸张，现在才发现，这不是夸张手法。

“完不成，还是不想完成？”康瑞城的语气里夹了警告，“阿宁，你以前从来不会说这种话。”

苏亦承不以为然：“这种玩笑，你觉得我会信？”

陆薄言一动不动：“我不介意帮你穿，更不会介意帮你换。”

许佑宁下车的时候，一阵寒风刚好吹过来，她忍不住拢了拢大衣，瑟缩着肩膀走向穆司爵。

苏简安拉着陆薄言离开，上了车才问：“我是不是吓到越川了？”

但是她不能告诉穆司爵她为什么害怕，只能背对着他。

艺术系学妹